低着头，双手紧张的捏着衣角。

因为平时牧晨是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叫她“可爱的妹妹”。

此刻牧晨双眼依旧空洞深邃，因为无视红雾的阻碍，一眼望去，才发现如果屏蔽掉红雾，而偌大的城市如今只剩下了晦暗。

肿瘤肉山群重新聚集到了偏离主路线的位置，这次他和萨德没过多久便与牧玖儿等人汇合成功。

汇合后，牧玖儿小心翼翼的看着牧晨。

“看我作甚，你哥我平安回来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牧玖儿没有回应。

牧晨扭过头，看着杨志颖。

“你跟在我们身边，想要谋取什么？”

杨志颖被突如其来的问话打乱了思维，不待她做出反应，牧晨的言语再次来袭。

“既然加入，却从未主动出力，你当问话时的‘我们’已经表明了你的心意，只是没有揭穿你，另外频道信息功能全地球的人都了解，但你却从未添加过我们，这也是一种信号。”

“所以。”

“你到底在图谋什么？或者，你想要从我们身边谋取什么？”

“我的家人们也在来这边的路上。希望您可以帮助我们。”

“怎么回事，眼前三人气场冷淡。”牧晨感觉越发的匪夷所思了。

“呼~！”

突然，一声虚弱而又痛苦的喘息声响起。

“玖儿，你看看地图还有多远。”

此刻牧晨脸色苍白，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几分警惕的留意着前面。

“哥，你变回来了？刚才那一瞬间我都感觉咱们又回到了福利院的日子了。”

“刚才么？”牧晨愣了一下，随后回答。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数年没有发作了，但刚才竟然有复发了。

我在肿瘤肉山群里有所收获，但理智度已经降低到了1点，好不容易找到出来的路后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这里。”

仔细回想先前的经历，他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事情。

比之前的胆子都要大了。

记忆还有，但那会儿做出一系列决定时为什么我会没有印象，此刻的脑海中的回忆让他如观看电影一般，内容和情节都有，但做出选择的时他却没有任何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