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确认答案，言亚挚再次沉默，手中的文件在大力下已经变形，所幸星际的纸张强度韧性极高。不然早就碎成粉未，半晌才颤声问，“那禁神液……也是……”

纪轩斌沉下眼，哑声道，“从时间上估算，璐璐应该是五岁之前便被注射了禁神液，她五岁回到言家后便开始抽血进行基因复制，应该是同一批人做的，虽没有证据言亚倩有参与，但是她意图替换小璐的身份，那她就肯定脱不掉干系。”

言亚挚闭上眼掩起泛红的眼。

纪轩斌转头看向面色平淡的项历，问，“历哥，你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惊讶？”说的疑问句，可语气很是笃定。

“十年前，在小璐遭霸凌时，是我救下她。”项历语气淡淡，不见一丝波动，“当时我就发现了问题。”

闭上眼，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当时的场景，校园的阴暗角落里，几个身强体壮的学生围着一个瘦弱娇小的身影拳打脚踢。

当他喝止那几名施暴的学生后，对上的是一双隐忍不屈的黑眸，他现在还能感受到心脏的剧烈跳动和精神力的震颤，这种感觉只在当年有那个客运舰上小小一团的女娃娃身上发生过。

心中的疑虑令他深入的挖掘出心痛的真相。

他的小姑娘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换走，还被人如此折辱。

“谢谢你！”这是言亚挚第二次听到，所以情绪没有第一次那么激动，知道项历救过言亚璐，他自然感激，只是……“十年前，你调查过，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如果他早知道，一定不会受这么长时间的苦。

一想到当他不在她身边时，她有受到过多少的委屈，却坚强的从来不告诉他，心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