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杯粗茶,远比不了我居所的好茶。你只是太冷了罢。”全知全能者皮囊底下,白泽道。“你怎么用的真身?”
真身在此间将同样被压制成肉、体凡胎,但是一旦被摧毁,就再也无法找回。
黑无常对着茶杯吹了口气,“但对此刻来说,它就是最好的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信徒都给那些老家伙抢走了,哪里有什么信徒让我神降呢?”黑无常无所谓道,“名字我也懒得起了,这个名字我就觉得很适合我。”他轻描淡写地把最重要的一点跳了过去。
白泽打量他半响,“下棋吧。”他的桌上正摆了一副棋盘,棋局下到一半。黑白交织,错落有致。
黑无常随手一子落在了白子包围间,冲白泽挑了挑眉。这像是一个安全的标志,白泽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你下了这么多回,还总拿这事来作怪。”
“既然如此,你可曾在祂那探听到什么。”他虽然全知全能,可在触及那个领域时却变成了未知,他和黑无常约定,一人在神域随时关注祂的动向,一人则入局,成为本次参演者。
黑无常道,“我只知道祂很无聊,还是那么喜欢看剧。”他觉得有些冷了,白无常从他身后飘了出来,不客气地取了白泽挂在椅子上的衣服,给黑无常披上。
在那极端恐怖之中,黑无常直觉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他觉得自己看见了祂的脸,可是却始终无法回忆起来。祂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肩膀上。
“就算没有信徒,你也可入剧参演。我很期待你们演出的剧目。”
黑无常浑浑噩噩离开时,只看见祂一人站在神殿中,仿佛至始至终这里只有祂一人。
“你这边呢?怎么突然这么大手笔。”黑无常指的是白泽当众背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