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很正常的，看起来应该是活人的脸，长得还很好看。

就是额头有一点点乌青，像是被什么砸了，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秦暖露出僵硬的笑容：“刚、刚刚谢谢你啊。”

她一脸苍白，笑得分外僵硬，一边还疑神疑鬼地左右看看，似乎生怕再冒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洛见雪皱眉：“你没事吧？”

“没、没事啊。”秦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正常，还用手扇了扇风，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这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刚才那个、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大哥……？

这倒是很稀奇的叫法。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洛见雪，他心中不由有些异样，但再看秦暖强颜欢笑的样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久前才差点把自己砸破头，她倒是一点也不提，一副陌生人做派。

他倒也不计较：“这里是灵族的族地，我们正在灵族的灵石矿之中，刚才你看到的，应该是灵族找来看守这里的……人。”

洛见雪在说这个“人”的时候有些迟疑，因为他也不确定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是灵，还是鬼，或者只是离体的魂。

他对这些并不很了解，绝大多数位面，都不存在这种东西，他能知道这些，也是多亏了刚刚恶补了灵族位面的资料。

秦暖睁大眼睛：“灵族的地方，这里真的是中兴城？”

洛见雪皱眉，他没听过这个地方：“中兴城？”

秦暖则处于“我竟然真的在梦中来到了中兴城”的这种震惊中。

中兴城在中洲大陆的中心位置，和陵阳市隔着何止千里！

反正就是很远很远很远。

末世前坐飞机也要飞好几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