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妃领着人入内,披头散发的模样,让福晋都忍不住吃惊。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搞成这副模样,这要是爷瞧见了,得有多心疼啊。”
“金枝,还不快些搀着侧福晋坐下,端茶来,妹妹喝杯茶再细说。”
福晋眉开眼笑,端的是仪态大方。
年侧妃憋了一肚子气,哪有心思喝茶,一坐下,便开始指责白落梅。
“福晋,您看看这算什么事儿,白格格她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妹妹不过是丢失了几件东西,下人说当时她来妹妹院里之时,偷拿了那几样东西,妹妹只是去问问,哪想她竟是粗野,致使下人将妹妹给赶了出来!”
“此等狂悖无礼之徒,今日敢对妹妹动手,说不定明日就要将黑手伸向您!”
“妹妹请福晋做主,将她禁足!或是动用家法,严惩不贷!”
一字一句,都透着她的恼羞成怒。
在她看来,白落梅不能留。
可又不能自己动手,福晋作为王府主母,由她出手最是合适。
福晋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怎能轻易动家法呢?妹妹要是不服气,倒不如等爷回来,请爷做主,是去是留或是罚,总归是有爷在。”
“妹妹说丢了几件东西,怎的,是什么贵重的物件,可用姐姐着人下去仔细调查?”
一番话,让年侧妃一时语塞。
果然福晋还是向着白落梅。
年侧妃强忍着怒火,挤出一抹笑容,“福晋宽宏大量、仁心,不忍苛责白格格,但福晋作为府上主母,总管府上一应事宜,白格格教唆下人联手对妹妹出手,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福晋不管不顾,未免有失公允。”
“传扬出去,福晋就不怕失了您的威仪?”
“若是妹妹兄长知晓了,又会如何做想?”
一言不合就抬出娘家哥哥。
眼下年羹尧正是炙手可热,就连四爷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对待年侧妃也比以前更好。
相比之下,白落梅不过是一个低等格格,要身份没身份,要靠山没靠山。
福晋不假思索,笑里藏刀,“妹妹这是在责备姐姐不公?”
“不敢,妾身只是求一个公道!”
年侧妃一听这话,也不装了,面色阴沉的打量着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