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苏若漓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想着借此机会迫害白落梅?
从一开始,她就没安好心!
苏若漓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侧福晋,我与落落根本就不想争什么,只不过是想要在王府好生活着,并不曾碍了谁的路,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迫害我二人?”
“难道,难道你就不怕爷知道了你的行为,大发雷霆,问罪与你?”
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要是在以前,她哪敢这样对年侧妃说话。
为了落落,拼了!
苏若漓怒气冲冲,抄起桌上的酒壶,就要朝她摔去。
年侧妃拍案而起,“苏若漓,你什么身份,敢在本妃面前如此放肆!以下犯上,本妃一声令下,便能让你尝尝家法滋味!”
“家法就家法,我还怕了你不成?”
“有本事来啊,我不怂你!”
苏若漓破罐子破摔,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太监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架起,“送”了出去。
红玉在旁愤愤不平,咬着牙,恶狠狠开口,“主儿,既然要做,倒不如一劳永逸,将她二人一并除了!”
“如此一来,便无人敢于您作对,您也能安下心来,对付福晋!”
她又何尝不想这样做,只不过爷刚刚惩处了她,府上上百双眼睛盯着她,做得太过,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惹起爷的不痛快。
年侧妃的紧攥着手帕,目光如炬,望着门外,缓缓的呼出一口浊气,“此事急不来,必须要小心谨慎。”
“先抓住白落梅的把柄,日后,将她牢牢掌控在本妃手中!”
“再者,疾风乃是爷手底下得力干将,深得爷的信任,将来,他若是能为本妃所用,本妃也能派他在爷的身边探听爷的心思,为本妃,也为兄长。”
这些年来,她一直想着在四爷身边安插眼线。
却不料爷太过于警惕,不论她怎么使劲,四爷总是无动于衷。
对于她送去的人,四爷从来不多看两眼。
如今年羹尧在京,身居要职,为了能让他们年家一跃而起,年侧妃也是不余遗力。
与此同时。
偏房之内。
白落梅刚一进入,门外的婢女瞬时将房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