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场面,又有干什么事?”朱司其道。
“少贫嘴,上次hg的事屁股还没擦干净!”张立新喝道。
这是朱司其心中“永远的痛”,这件事是他第一次“失手”,对此他也很遗憾。现在事年张立新说这事他马上萎了。
“是这样子的,鉴于你上次行动的失误,我们认为你很有必要再去好好培训一下,虽然你的军事技能可能很高,但是我们国安并不同于部队,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张立新道。
“培训?我哪有时间,再说我还有自己的事呢?”朱司其道。
“得了吧你,反正你也当甩手掌柜,有那位唐小姐在那里帮你坐阵出不了事!”袁鑫道。
“唉,你们好像对我的事很清楚!”朱司其道。
“如果不调查清楚你还能让你进入国安?就这样决定了,培训时间也不长,就一个月,突击培训,一般的人可是要半年的,我可以在他们那边吹了牛,别人要半年,你一个月就得把别人半年需要学的东西全部学会。”张立新道。
“另外你还别不乐意,在培训之前还得对你进行例行检测,如果检测不过关你连培训的资格都没有!”袁鑫在边上接着道。
“我没有这样差劲吧?要不然你们也不发证件给我啊。”朱司其道。
“一码归一码,你也不要多说了,马上去报道,外面有车送你去,对了,把你的一切有效证件跟通讯器材都留下,等会我会给你一个临时证件,一次性有效。”张立新道。
“怎么动不动就收我的证件!手机能不以留下来,培训总也会有个休息时间的吧?到时我总得打电话啊。”朱司其嘟嚷道。
“不行!那里根本就没有手机信号,你到了那里也没有用。”张立新道。
朱司其无奈可好拿出来,然后张立新交给他一张盖有国安局大印的临时通行证,上面有他的名字跟照片,而且有效日期就真的是今天,一到二十四点就作废!
接朱司其的车子是辆普通的军车,开车的是个上士,看到朱司其上车后拿着他的临时证件仔细看了看才发动车子,一路上也他也没跟朱司其说一句话,就处朱司其想逗他说话,但看到那张冰冷的脸只好把话止住。
两个多小时后朱司其已经离开了市区进入到一个山区,当达到目的地时,在外面朱司其看不到任何的标志或标牌,只有冰冷冷的铁牌上写着“军事重地、严禁进入”。而送他的司机只是把朱司其送到门口连多余的话也不说一句马上就掉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