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这么一调息就花了几个小时,自己调息的时候明明就是刚吃过中饭啊。”朱司其暗想,身子也随着站了起来。

真气的恢复让他的感知也达到了以前的范围,除了头部的淤血没有清除以外,他现在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但朱司其却不知道以前自己有感知,只是他在发现房间没人时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大师兄去了外面呢,没想到就这么一想,整个房子好像自己都能看透,此时的大师兄正在下面的餐厅里吃饭。

朱司其一看到别人吃饭才发现自己饿得不行,马上推开房门就下了楼。

张援朝看到朱司其来到自己身后,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也没去捡:

“师弟,你下来啦?”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刚刚看到你不在所以就下来了。”朱司其微笑道。

“快,一起吃饭。”张援朝道。

“好,我没想到怎么就一个下午竟然感觉过了几天天似的,确实有点饥饿难忍了。”朱司其道。

“一个下午?!师弟,你可不知道吧,你在书房里一待可是一个星期啊,整整七天七夜!”张援朝彻底无语,他这一个星期因为朱司其在书房里调息也不敢出去,如果军区实在有急事他都不得不在家里处理。

“一个星期?怪不得我这么饿了呢。”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此时张援朝也是一个人在吃饭,至于他家人现在都睡下了,如果不是因为不放心朱司其,张援朝也不会连三餐都乱了套。

“你现在感觉好了些吗?以前的事情能记起来了不?”张援朝关心地问道。

“暂时还不能,我的头部有大量的淤血,这需要一个过程,但真气都完全恢复了。”朱司其道。

“那就好,你再在我这里调养一阵子,把淤血全部清清除后再回北京。”张援朝道。

“好吧。”朱司其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就是回去也是白搭。

只是朱司其刚在这里自我治疗了一天,张立新的电话就打到了张援朝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