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是新来的,肯定有很多事情还不懂,一开始可能还不会习惯,但慢慢就好了。”陈向东很友好。
“谢谢陈班长。”朱司其道。
但奇怪的是别的人却没人来理他,就算偶尔投向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他感觉里面带着点嘲笑。看到他们不友善的目光,朱司其也不知道原因,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调息。他现在修炼功法已不需要打坐入定了,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
其实他们对他的嘲笑很简单,因为他是上面临时空降下来的,而且只训练一个月,他们以为他是哪位高干子弟,在家闲着没事做来军营找乐子,也不相信他能坚持下去,甚至他们早已在打赌,赌他坚持不了三天,赌注是一瓶酒,但却没有人接盘只能作罢。
调息完毕后朱司其先去把自己中午泡的衣服洗了,再去澡堂洗了个澡,回来时老远就听到宿舍里有人在议论他。
“班长,你说这小子能坚持三天吗?”
“我看啦,他现在应该就在跟家里打电话哭鼻子了,明天准得回去,听说今天李队长训得他好苦,吃中午饭时走路都摇摇欲坠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坚持过来了吗?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陈向东道。
“要不班长你来接盘,昨天听到消息就下注了,只有一瓶,怎么样,班长,敢不敢呀?”
“你们这帮臭小子,我一个人,你们十个,我输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干”
“别介,班长,你不是对他挺有信心吗?你要赢了就是十瓶酒呀”
“是呀,班长,虽然以前来的高干子弟没二天都哭着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吗?”
“对,班长,来吧,要不你输了只要五瓶!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起哄“可以呀,班长,如果你实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以前的人给他们留下了太坏的印象,自己倒是无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准,就和你们赌了,也不要五瓶,输了还是十瓶!”陈向东道。
朱司其听到这里感到心里一暖,看来自己得好好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