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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了一段学生,楚生也有了考功名的心,因为她觉得她比隔壁考功名的先生知识渊博多了,而且,还比那先生年轻。

于是白日里教书,晚上便买了些历年的考卷研习。

白日里无人说话,晚上顾氏便格外粘着楚生。

她学习到子时,顾氏便安安静静坐在一旁配着她,偶尔也会翻阅些话本子消磨时间。

转眼入了冬,路人乙再也没有出现在她们面前,不过楚生知道她没死,因为那家伙刚能下床就跑去喝花酒,与人争卿月被打了。

好巧不巧,带人打路人乙的正是楚生的学生,事情闹的有点大,那学生被父母送去外地,勒令不准与那卿月来往。

“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铜锣声响起,楚生合上本,准备睡觉。

外面的天太冷了,顾氏暖热了被窝不想起,小声埋怨着楚生不是个卿月,要不她就不用受罪了。

磨磨蹭蹭坐起身,楚生拦住了她,面上带着调笑:“你现在越来越不像个慈母了,哪有做母亲的偷偷骂孩子”

顾氏不由红了脸,尴尬道:“娘亲没有,生儿不要胡说。”

楚生没再说话,吹了灯,“生儿,你做什么?”顾氏疑惑,却也没有多想。

因为楚生这段时间,并无行僭越之事。

“睡觉”紧接着帏帐也被放下,便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这下顾氏慌了,也顾不得被窝暖和了,匆忙掀开帏帐下床。

都冬天了,有夫人不抱着睡觉,岂不是浪费……

楚生怎么可能让她走,早就把门锁上了,不紧不慢回了句,“别走了,我也是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