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铅挡块多,用时长,下午做适形放疗时,把樊教授放到最后一个做。
彭院长提前和樊教授说好:“您在机器下面躺的时间是别人的好几倍,可能比较累,您可不能埋怨。”
被体膜束缚着躺在摆位托架上,本就不自在,还要躺很长时间,能不累吗。
怕樊教授打退堂鼓,彭院长紧接着补充:“您只是躺着,我们的技师可是要进出二十六趟哪,比您累多了。”
华教授和沃琳聊天:“听你们彭院说,这个计划是你做的?”
沃琳道:“是彭院教我做的。”
她这倒不是故作谦虚,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有感而发。
最初的计划雏形确实是她自己琢磨的,但计划的最终确定,彭院长给了她不少建议,对她的帮助很大。
在适形计划系统厂家培训时,厂家物理师只给她讲了计划流程和最基本的计划方法,真正开始使用适形放疗技术后,彭院长给了她不少提示,如果没有彭院长这个引路人,她要走很多弯路。
华教授对彭院长笑道:“你说的没错,这小姑娘是挺实在。”
一句“是彭院教我做的”,就没了下文,既没有说明自己从彭院的教学中学到了什么,也没有顺势而为来几句对彭院长的敬仰之词。
两位教授住在宾馆没事可干,天天就问彭院长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放疗,彭院长为了安抚两位教授,可不就得说治疗计划怎么难做吗。
而两位教授对彭院长所说的物理师的唯一的印象,就是只笑不说话,彭院长就解释说沃琳做事实在,不喜浮夸,还有就是,人狠话不多。
能不狠吗,一下子弄出这么一堆铅挡块来,一个人的铅挡块,放柜子里占六个人的位置。
彭院长就势鼓励樊教授:“所以呀,师母您不能辜负了我们物理师和技师的辛苦,一定要坚持,绝对有比您所预期的效果还要好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