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璋愤怒:“为什么不给我治疗,我又不是没交钱,我一次性把放疗费用全部交清了的,难道我来的不勤快,你们就想不认账吗?”
沃琳问李博怎么回事。
她从监视器看到局璋已躺上直加床并掀起了衣服,接下来本该李博给局璋摆位了,可李博却把手控盒挂回床侧的挂钩,出了机房,然后就是沃琳看到的局璋追出来发脾气。
李博简单两个字回答:“没线。”
哦,沃琳明白了,问李博:“那你给患者说清楚没有?”
李博拒绝给局璋摆位,可见局璋皮肤上画线已完全没有,或颜色浅得无法描补。
“我让他星期一来找医生。”李博说完,不吭声了。
那就是没向患者说清楚了,这一点最让沃琳无奈,技师要面对放疗各种病人,是很需要沟通技巧的,偏偏李博不爱说话。
周末只有两个技师加班,没有医生,无法给患者模拟定位。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局璋质问。
沃琳向局璋解释:“您身上画的线没有了,我们不确定您的照射部位和照射范围,得医生重新给您定位画线后,我们才能给您做治疗。”
局璋冲进操作室:“我自己记得线在哪儿,笔呢?”
转了一圈,局璋拿起桌上一支红色水性笔,掀起衣服就在皮肤上画起来。
沃琳阻拦:“您自己画,不一定准的,为了您自己的安全,还是得等医生给您重新定位。”
“谁说不准,谁说不准,我记得准得很!”局璋冲沃琳大吼。
沃琳不由后退,李博插在了她和局璋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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