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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有些气馁,本来想着抓一个贵族回去。给侯爷当做见面礼,在云家也算是可以站住脚跟。却没想到,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看着跑远的肥羊,老狗只能望洋兴叹。

一瘸一拐的来到战马旁边,拉过缰绳跳了两次才算是爬上马背。骑惯了有马镫的马,现在回到原始状态有些不习惯。幸亏有多年骑乘的底子,不然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东胡马有些不听话,老狗废了一些力气才算是将马制服。口很渴,嗓子又干又涩。头还有些晕,初升的朝阳好像那么炽热。可身体却觉得一阵一阵的冰冷,甚至开始打哆嗦。

打开东胡人的水囊,水又酸又臭。喝起来想吐,仔细一想前几个月自己还是用这样的皮水囊喝水。现在为何会觉得恶心,胃一个劲儿的抽搐。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挑食了?

都是云家害的,生水不烧开不喝。饭食好吃的堪比王宫,不对,王宫里的饭食似乎也没有云家好吃,就那碗牛肉面条王宫里的厨子绝对做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云家的面条那样耐储存。大热的天也不会坏,一根一根的往水里一下便成了。一顿好的吃食做出来就是那么简单,还有那玻璃瓶子里的牛肉。如此贵重的东西,就装那些牛肉。知道不知道,一个玻璃瓶子在燕国换上一头牛绝对没有问题。到了齐国,恐怕能换上两头。

脑子里胡思乱想,可水还是得喝。老狗受过无数次伤,他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不补充大量的水,过不了多长时间人便会晕倒。在这草原上晕倒,命也差不多就算是交代了。牵着另外一匹马的缰绳,老狗踏上了归途。总算俘获了两匹马,也算是一点战绩。总好过双手空空,还受了伤回去。

布库伦急得要哭出来,这该死的战马急不择路。一路狂奔下去,居然是昨夜自己出逃的方向。眼看着战马跑得越快,自己便距离敌人越近。想驳马缰绳,可已经疯狂的战马已经不听主人的指挥。只会依照本能在奔跑,跑过的草地上留下一路的鲜血。

老狗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架着马小跑着往回赶。不敢任意驰骋,马已经很疲累。自己的伤口也经不起这样的驰骋。他可不想自己流血而死!

刚刚驰出去三五里,远远便见到了远方的草地上有一匹正在挣扎的战马。更远的地方有一个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家伙。

老狗笑了,一双黄板牙龇出来,笑得非常开心。

第74章 老狗的功劳

当拿着剑的手掉在地上的时候,布库伦居然感觉不到疼。在草原马上的人总是能够轻易戏耍徒步的家伙,不管这人究竟是东胡人,匈奴人,还是华夏人。很不幸今天被戏耍的就是他,白羊部大头人的儿子布库伦。

鲜血向外不停的喷射,当那种巨大痛楚通过视觉提醒汹涌而来的时候,布库伦当场便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马背上一颠一颠。想动却使不出力气,现在不但断手很疼,甚至连另外一条手臂和脚也开始疼起来。布库伦一下子就懵了,身子想挣扎却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活动四肢。

“被挣扎了,没用的。老子挑了你的脚筋,现在你就是一根面条。面条是知道是什么么?算了,你会知道的。不过有没有口福吃上一口,就看爷高兴不高兴。你砍断了爷的手筋,不挑了你手筋脚筋,老子还出来混个屁啊!”老狗悠悠然地说道,在布库伦清醒的第一时间,老狗就已经知道他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