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耍混蛋,明抢。
不过这与顾父干系不大,他只管案卷户籍与督察,却不管钱粮,这事,该由管钱粮税赋的人来头疼。
再说私产,那就更轮不到他了,衙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道他家无恒产,家里窘的连薰香都买不起,所以,这事依然无他无关。
挨了三巴掌,倒是不亏,能安稳坐着吃饭了。
他坐的安稳,别人却是如坐针毡,好容易散了宴,一众官员逃也似的离开这鸿门场,彼此长吁短叹,报怨武将果然是不讲道理的。
没有体统斯文扫地匪徒行径。
顾父呵呵应和了几句,然后没有任何负担的与众同僚告别,回家。
他不必为此事为难,甚好。
如今最为难之事就数维梌兄弟两个,未归家来,想是去了微南,迎了新妇再一并回来。
此时的顾父也有了闲心,着意安排家里六个人,带了迎亲所用的物什去了徽南。
还有一项要紧事,因着维樘那夜的出众表现,许多人家都想将女儿嫁于他,今日这个找顾父说话,明日那个找顾父吃茶,一趟下来,连着八丶九家都看中了维樘,只顾父心里发虚,一家都没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