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看着牛肉,顿了顿,“加拿大。”
纪真宜无法判断这个距离安全与否,被自己的臆想已经吓得心有惴惴。
他这个方向正对着驻场歌手的舞台,视线一移就看见杭舒上台了。他脸上犹有泪痕,低头笑了笑,透出几分苍白惨然,还在朝谢桥的方向探看,“今晚我有一首歌,送给一位曾经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身后有哄闹的人声,纪真宜又一直盯着,谢桥察觉了,有些好奇地扭头。
纪真宜两手捧着他的脸,把他止住了,乌眼珠圆溜溜,“吃饭,专心吃饭,小桥不要到处看啊。”
谢桥视线定在他脸上,“放手。”
纪真宜胆大包天地又摸了几把才收回来,想着在一起了,何止天天摸简直要天天亲,不急这一时,又把手边的旺仔递过去。
谢桥看着这个口含桃心的斜眼仔,又注意到旁边人明目张胆地打量,干咳一声,“我不喜欢这个。”
纪真宜哄他,“我也知道这种幼稚的奶你不喜欢,但是它花了我五十,不喝实在有点肉疼,你就勉为其难,将就将就着喝了吧?都怪我。”
谢桥只好勉为其难,将就将就地喝了。
纪真宜时不时往台上看,这首歌对他来说长得有些煎熬了,不可否认唱得很好,一首他并不明白内容的外语歌,却也能觉出歌声里那些哀绵的忧丝与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