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人将脸色瞬间僵住了,嘴巴惊讶得瞪得老大。
“鼠辈竟敢暗箭伤人!”
魏延吐掉箭枝,一声怒吼,手中的战刀划过一道光弧,劈向那百人将。
啊!
那百人将一声惨呼,被铬钢战刀劈中胸口,胸前当即被剖开,五脏六肺都流了出来,登时倒毙在船上。
杀!
船上的腾蛟军终于回过神来,眼见得主将如此神勇,逐渐稳住阵脚,纷纷举起灌钢战刀奋力劈砍。众将士身着纸甲,虽然不比铝甲能刀枪不入,但是江东军的兵器劈砍在上面,若是劲道轻了,根本难以穿透,再加上他们手中的兵器都是精钢铸造,而江东军以布甲为主,防御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船上的江东军既被魏延的神威所震慑,又见原本摇晃不已的腾蛟军逐渐站稳了脚跟,已然不可敌纷纷跳回己方战舰,不敢再战。
咚咚咚!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战鼓声响起,甚至压过了水军的激战声。
一艘燕军巨型斗舰从纷乱的北军战舰群中破水而来,一杆斗大“燕”字金龙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嗬嗬嗬!
原本整体处于下风的燕军战舰稳住了阵脚,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巨型斗舰上,公孙白和腾蛟军主将甘宁昂然立在甲板之上,又率着百余艘战舰前来驰援。
公孙白一身雪衣银甲,一袭雪白的披风在身后招展,冷眼望着江面上的战斗,不禁心中暗暗吃惊。
他没想到江东水军,居然强悍到了如此地步,那一艘艘战舰在江面上就如同白马义从在原野之上一样,纵横捭阖,任意弛行,而且极有阵法。
身旁的甘宁显然被眼前的战况激怒了,纵身跃下一艘飞虎战舰,手中的三叉战戟指向长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