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葆被他摸得俏脸绯红,手腕也有些酸了,忍不住道:“你还没好啊!”
胡小天道:“隔着这么厚的裤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别过分啊!”葆葆生怕他再提出什么过火的要求赶紧严加警告。
胡小天道:“要不你随便叫两声给我听听。”
“什么?”葆葆尖声道。
胡小天道:“温柔点,别跟吵架似的,把你所有的女性温柔都展现出来,一边喘一边叫。”
葆葆有些心虚地看了看门窗,门窗倒是关得严严实实:“隔墙有耳……”
胡小天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附在她耳边道:“就在我耳边叫,只有我能听到。”
葆葆被他温暖的臂弯拥在怀中感觉身躯就快被他融化,轻轻嗯了一声,在胡小天的鼓励下,放开矜持娇柔婉转地叫了几声。
还别说,这声音还真是有效,胡小天感觉自己沉睡许久的某处终于如同雨后春笋般冒生了出来。
葆葆虽然隔着裤子仍然感觉到他身体的突然变化,如同握住毒蛇一样原地跳起了起来,手指着胡小天的裤裆,此时那里突然就鼓起了一个小山包。
葆葆的表情古怪之极,又是想笑,又是害羞,还有种惊恐莫名的神情夹杂在一起,一双美眸瞪得滚圆,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胡小天有种脱胎换骨的重生感,乐得哈哈大笑,葆葆笑道:“出来了!”说完之后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真是没脸见人了,转身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和端着果品走来的史学东撞了个满怀,史学东被撞得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托盘中的果品也散落了一地。
胡小天听到动静赶到门外,却看到葆葆已经风风火火地逃出了司苑局。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有人都看出胡小天的情绪变化,刚才还耷拉着一张面孔阴云密布,这会儿已经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了。解决了这个困扰了自己一夜的大心事,胡小天方才想起了自己的主要职责,今儿是大年初一,首先要去紫云宫给安平公主拜年的。怪只怪权德安那个老乌龟把自己给害得,什么提阴缩阳,险些缩进去再也没机会见到天日。
胡小天避开人偷偷自我检查了一下,经历了此番挫折非但没变小,好像还大了一些,很快他就明白,不是大了,是肿了,缩了一夜,硬生生卡得有些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