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的嘴巴都好厉害。”
景历锤他,这种骚话还要讲出来。
下午,满江白收到了他给景历景历订制的西服。
景历看着他从盒子里拿出做工精良的西装,不由的发问:“原来你前两天真不是在占我便宜?”
满江白迟疑着没说话,一半一半吧,他那天是把景历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好摸。景历这个人不扭捏,情动的时候软了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绯红脸颊埋在他颈窝滚来滚去,用着那珠圆玉润的音喉喊他哥哥。
景历当着满江白的面换衣服,他弓腰脱掉短袖,腹部薄瘦的肌肉往下是侧腰迷人的腰窝,深陷的腰窝很容易让人想握上去,用力箍着他沉沦其中。
景历换上衬衫,挡住了满江白眼前的风景。
满江白惋惜的抬头看景历,白衬衫黑西装还有领结的他霎时就精致了,迤逦的容貌配上合身的西服,凭添了几分贵气。
景历盯着镜中的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穿了。他果然是厌恶这身皮,只会把他禁锢的喘不过气。
满江白拉过景历,他解开景历的裤子纽扣,要脱人家衣服。
“哎?”景历按住满江白的手,两人手又都停留在原地,谁也不说动,“你干嘛哦满满?”
满江白沉了沉眼神,不动声色的说:“换裤子。”
“我自己可以换。”景历退了一步,等下要出门的,他不想陪满江白瞎搞。
满江白迈了一大步,高大的身形笼过景历,周身都带着侵略性。满江白揽过景历的腰,低头咬上他淡色的唇,难以遏制的喜爱迸发着,满江白吻得凶猛。
“唔。”景历张着嘴巴,失魂的被动仰头。
满江白扔掉他的领结,埋首在他颈间血管最多,最敏感的地方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