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抠门了吧……”

第二天,景历卡着老陈的课迟到了,他从后门进的,路过最后一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同学的桌子。这一撞可不轻,整个班都把视线投到了这里。

景历校服袖子还挂着四方桌角,歪七扭八的桌子里掉出数不清的笔出来。

桌子的主人姜钐差点傻眼,景历搞他?

他就睡个觉,被景历撞了一下,就能掉出这么多笔来?

“哎?胡鑫林,这不是你丢的笔吗?”景历蹲下身,抓了一大把笔出来,洪亮的声音贯穿了全班,老陈听的真切。

胡鑫林一看机会来了,为了弥补他昨晚做了逃兵的事情,他急忙点头,装做不知情的说:“这都是我丢的笔,还有那只都是我去年丢的了。姜钐,是你偷了我的笔吗?”

姜钐抹了把脸,一对三角眉斜着,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整个班上谁不知道胡鑫林爱丢笔,就因为这个,全班人都不借给他笔。

这事老陈也知道,他看着姜钐不像话的样子,厉声说:“姜钐下课来我办公室。”

景历回座位上以后,胡鑫林狗腿的给他塞了一袋吃的,他小声说:“昨天不好意思,我看时候太晚,再不回去作业就要写不完了,就先走了,没跟你们说,对不住啊。”

没皮没脸,景历评价胡鑫林。

胡鑫林什么人啊,他干啥都心态好,景历不回他也没关系,他换了个话题说道,“别生气了,周六晚上有晚宴,我邀请你和满江白跟我一起去啊,到时候可多平常都见不到的人了,咱也去见见世面呗。”

“不去。”景历果断的拒绝胡鑫林,最烦这种琐碎繁杂的聚会了,浪费时间。

“真不去?听说是林虔的订婚宴。”胡鑫林挑着景历感兴趣的讲,他记得景历好像一直很在意林虔。

景历听到这话,手里的题突然就不香了,他扭头问胡鑫林,“林虔?订婚?跟谁?”

“好像是跟金家的一个总裁,金家老总都快三十了,林家这一出,攀高枝攀的实在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胡鑫林感慨道,林虔也不过十七八,居然都订婚了,卖儿子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