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憋笑,我们是专业的,受过训练的,不能笑。
上次周考第三十七名的同学要帮第三十九名的同学。老陈也不知道说满江白实诚还是傻了。
“你好好想想,下次考完试再回复我。”老陈拍拍满江白的肩膀,忍住叹息,父亲光环那么强大,满江白成绩又这样,他应该也不好过吧。
“谢谢老师。”满江白点点头,走出办公室的脚步格外沉重。他以往都具备一个优秀高三生必备的行走速度,两条长腿迈的飞快的,现在却慢慢悠悠,跟蚂蚁竞走似的。
满江白不在教室这段时间,景历又闲不住了,他东瞅瞅西看看的,大课间居然都在学习,没劲。
他又往窗户外面瞟,嘿!他看见林虔和一个同学在讲话。
“小文,那个是谁?”景历握着笔轻戳文兰芝,指了指窗户外那个不认识的同学问道。
“害,他还坐过你同桌的啊,胡鑫林。”文兰芝扭头,亮晶晶的耳坠在日光的折射下,跟星星一样扎进了景历眼中。
景历差点被闪瞎眼。
“知道了知道了,你扭回去,不要转过来。”景历推文兰芝,小姑娘一天天花里胡哨的,整那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
景历余光扫到胡鑫林给林虔递了一支笔。
“林虔,这是你的笔吗?之前一个考场见你用过。”胡鑫林拿出擦的干干净净的中性笔,递给林虔。
今早上早自习,胡鑫林来的早,为了跟这些人拉开差距,他第一个来的,然后就在楼梯口捡到了这支笔。
本来捡到笔这么小的事,还不还的都看缘分。偏偏胡鑫林不行,他常常掉笔,一个月集中买一次,一周掉一只,丢笔的频率固定到他都开始怀疑,他身边是不是有黑洞了,专门容纳他的笔。
他一节课都没听就在问这是谁的笔,直到他想起来这是林虔的,才作罢。
胡鑫林想起来就后悔,早知道他就不来这么早了,本来想来早点学习的,结果又给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