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姻啊,就是个笑话,你要是真想听,我不妨告诉你。我的丈夫是我在街上跟他王八看绿豆看对眼的,认识的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本,结果那个狗男人倒好,发现我不会洗衣做饭,不会温声细语满足他那高傲的自尊,他就后悔了,他说他还是想娶个贤惠的过日子。”说到这里,景历嗤笑,怪也怪他自己,草率了小半辈子,栽了跟头。
满江白手指扣进掌心,沉默的望着床中心躺着的景历,紧闭的嘴巴内咬紧的牙关令他面部轮廓有些冷峻。他听得有些生气。
“那个狗男人结婚第三天叫了他的前任来家里做饭,你说膈不膈应?我把那碗热汤浇到了狗男人的手上。”景历笑的开怀,露了一口小白牙,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那你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因为我发、情期要到了,又瞎了眼的觉得他合适呗。”景历轻描淡写的概括,他太浪漫了,活了二十七年骨子里还是相信一见钟情,一天之内疯狂坠入爱河,说结婚就可以结婚,像是行走在现实世界里的傻子诗人,没人懂他写了什么诗。
“活该。”满江白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扔到景历头上,让他自己擦干头发。
景历拿下毛巾,靠在床头,歪着头对满江白讲道:“你标记我吧,我跟那个狗男人离婚,跟你结婚好不好?”
满江白看着小夜灯旁同样耀眼的景历,摇了摇头。
景历外貌太出众了,而满江白,他普通到每天认真生活都没人记得他名字,时常有人叫他满江红,就是这样的不出众。
漂亮的oga有权利选择优秀的alha,而满江白连被挑选的资格都没有,他突然自闭了。
“再有三个月,我就可以离婚了。”景历在昏暗的灯光下诱骗着满江白,如同恶魔的低语,他贴着满江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满江白刷的站了起来,按开了屋内大灯,迅速解锁手机,给景历放了一首大悲咒。
他选的是梵唱版本,声声入耳,景历突然老实了。
“睡吧。”满江白关掉手机,转身之际被景历一个擒拿术锁在了床上,景历跨坐在他身上,用力锁住了他的手。
“佛说,你遇上我,是九天所愿,你我天地良缘,索性隧了天意。好不好?哥哥。”景历纠缠着上那人,施暴一般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利齿好似要穿破那皮肤,吸干满江白的血一样。
景历被满江白反身覆上之际才明白,alha再怎么样也是alha,就算oga再强,又有什么用?该被人钳制的不还是一样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