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景历软着嗓子,一把好嗓子被他用尽了,他知道他声音悦耳,费了心思讨好人,怎么能允许别人拒绝。

潘金莲。

满江白只想到了潘金莲,他不想做哥哥。

冷酷的满江白一把推开了景历,他栽进了沙发里,后颈磕到沙发硬物时,景历泪花都要出来了。

他遇见的alha是不是都有病?对着香甜可口的oga都避如蛇蝎。

“我好疼。”景历捂着脖子,白衬衣还扣着第一颗扣子,面上却不像那么回事。

“回家,我送你。”满江白从冰箱里拿了一罐维他柠檬茶出来,压一压那沁鼻的可乐味儿。

“我没有家。”

满江白不信,他看着景历的右手,不说话。

景历半晌才回神,他的神志已经被烧的所剩无几了,那人还在介意他的戒指。

“哦,我命苦,刚结婚alha就死了,我还是干净的,要不你试试?”景历取下那枚戒指,都没戴热,取下来的时候也是轻而易举的,抛到了身后某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回家。”满江白放下那瓶柠檬茶,走近景历,不由分说的架起他。

景历赖在满江白身上,吃准了他是个老实人,说欺负他就欺负他。

他亲了满江白,还趁着满江白不注意,伸了舌头进去。柔软小舌扫过他的口腔,满是酸甜的味道。

老实人满江白过于震惊,撒手撒的快,景历又没用力,支撑点都没有的就被满江白丢在了地上。

“哥哥,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