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踏在鹅卵石上,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在寂静的湖面,在景历心里也泛起了无数涟漪。

有人来了。

景历挣扎着抬起头,看向他上方的那人,秋日的日光依旧绚烂,景历眯着眼只能看清那人的大背头和优越的下巴线条,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个alha。

他伸出右手,拽上了那人的裤脚,别无选择的说出口:“标、标记、标记我。”

“结巴?”满江白皱眉看着地上倒的oga,发、情了?发、情还敢跑出来?

景历几乎咬碎了满口牙,费力的攀着满江白的腿,死命的揪着他的前襟,脱口的却是软糯的奶音,“标记我。”

满江白这才看清了这人的模样,以及……他右手中指的戒指。

“我道德学院毕业的,你离我远点。”满江白避嫌的要推开这个发、情的oga,他可不想惹事,有夫之夫,这谁敢找刺激啊,不行不行,满江白人生信条就是不行。

景历怎么可能会让满江白推开他,alha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就是燥热夏季的空调,谁不想熄火?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身上。景历抱紧了满江白,脸埋在他胸膛,隔着衣服亲他。

满江白都僵住了,他还没再推怀里的人,就听见过路人的咂舌声:“刺激。”

景历还在往满江白身上凑,下一刻,满江白就提着手中做实验的针管,也不顾那庞大的针筒,一筒抑制剂扎到了景历脖子上去。

景历昏迷之前,才看清满江白手中的针管,只对着满江白说了一句:“真大。”

满江白抱住倒下的景历没让他磕着,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把人扛回家了。

原来真的有oga的信息素是可口可乐的味道啊,满江白闻着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有些微醺。

要不是他结婚了……

哎。

满江白把人带回家了,他盯着沙发上昏迷的人,不是不知道带一个发情期的oga回家意味着什么,大不了就是标记他,可是他结婚了啊!满江白有些头大,他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标记别人,他还想谈一场旷世绝恋,不是只有□□上的欢愉,毕竟他没有生活在动物世界,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