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摊手,无奈道:“就是你想的那样。走在路上买东西,可能突然变个尾巴出来;去小公园散个步,可能突然变个鱼头出来;哪怕和以前一样,在军校上个课,也有可能突然长出个鱼腮。”
陆绩恒的脑子不由自主地顺着沈尧的话语,想象了那些个场景,差点心梗到昏迷:“那怎么办?”
其他都好说,但程然只要还是军校生,总不能不让他去上课吧?
沈尧沉思片刻,提议道:“你觉得找个由头,让军校暂停上课怎么样?”
陆绩恒:……
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于是,三天后,各大军校突然接到军部通知,上面要搞一个什么传递火焰精神的活动,让学校停课一周,并选拔学生参与“火炬传递”的活动。
各大军校校长:……
这届军部破事好多!
然而,军校还是十分配合地给学生们放了假,除了选拔进火炬传递活动的学生,其余人等一律自行回家。
沈尧就趁着这段时间,叫上了陆绩恒一起,带程然去了实验室。
程然再度踏进这间实验室,下意识地一抖。
他想起了上次做鱼时,躺在手术床上被扎针的经历。
偏偏,这次的研究员就是上次扎他针的那个!
程然躲在沈尧背后,仇视地瞪着他。
研究员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笑呵呵地把人引进最内间的实验室。他似乎在来之前就听沈尧说了大致的情况,甫一进门,他就新奇地打量了许久,不过到最后,却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