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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刚从“鲫鱼精”退化成“鲫鱼”的程然沉溺于被人圈养的耻辱中,闻言只是有气无力地甩了甩尾,以示抗议。

结果,沈尧还不肯罢休,恐吓他:“如果你不好好表演的话,我就只能把你红烧了。”

程然惊恐地信了。

于是,从那天起,生怕被红烧的程然还会每天抽出一个小时,锻炼扭秧歌、钻假山洞、跳海藻舞等各种才能。

现在想想……

程然心情微妙,问培培:“帝国的元帅很穷吗?”

徐培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脸“我真是佩服你的奇思妙想”的表情:“想什么呢?如果帝国元帅也叫穷,那我们简直就叫身无分文,哦不,叫负债累累!”

程然:……

他就知道!这个骗子!

徐培庚看着程然气冲冲地跑了出去,一脸懵逼:“什么情况?程然你去哪儿?喂,等等我啊……”

……

大礼堂二楼的某个包间。

校长笑呵呵地招呼着沈尧:“你知道的,学校惯例,先测新生的体质和精神力,然后再举行新生典礼。现在还没到典礼的时间,所以人少了些。”

沈尧不在意地笑了笑。

校长感慨道:“其实看测体质就得上午来,上午测的都是那些战斗系和指挥系的学生,资质好的不在少数,尤其是战斗系,今年出了好几个双s。”

沈尧有些讶异地挑眉:“这倒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