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跪坐起来,双手捧着维克托俊美的脸庞,凝视着他的眼睛,渐渐的,他上前在维克托的耳侧亲吻了一下。
落在这个部位的吻带有别样的地位,然后勇利有些紧张的闭上眼睛,与维克托额头顶着额头。
半响,滚烫的,六十度的手轻轻摩挲着勇利的脸颊,手指插入乌黑的发间。
与火拥抱是一件听起来很美,其实很可怕的事情,维克托很小心,勇利还是险些以为自己被撕裂了,但发|情期的特殊还是让他在痛苦中感到一丝快乐。
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湿热的水珠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勇利睁开眼睛,抬手拭去维克托的眼泪,好笑道:“明明疼的是我,你怎么哭了?”
维克托哽咽着说道:“我曾以为这一天的到来,是冰终于融化在我怀里,原来不是的。”
“你从来不是冰,一直都很温暖,此刻是我的灵魂终于回到故乡。”
维克托感到自己被包容着,仿佛他之前独自在人生的道路上奔跑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此刻与他的另一半灵魂相拥,他终于完整了,所以无法忍住幸福的泪水。
勇利怔了怔,也感到有眼泪从眼角滑下,他将维克托搂入自己怀中,轻轻抽泣一声。
“我也是,我能感觉到你是我的一部分。”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马卡钦吧嗒吧嗒带着小维一起跑到游艇厨房门口蹲坐,等候勇利主人过来喂食,谁知过了一阵,到厨房来的却是维克托。
银发青年穿着宽松的浴袍,银发凌乱的垂散在肩上,神色安宁,开了两个狗罐头给狗狗们,然后端着有三明治和果汁的托盘回了卧室。
他的小太阳睡得很沉,白皙的背部有红色的痕迹,维克托将托盘放好,俯身在爱人的脸上轻轻一吻。
维克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着少年的无名指。
后来勇利请了两天的假没出门训练,也没有去大学上课,对外就称是生日当晚吹了海风有点感冒,而雅科夫却不知为何看出了真相,很用力地把维克托的后脑勺拍得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