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小孩子吻什么吻,我还没唱够摇滚呢,不想去牢里走一遭,我可是三观正直的种花好青年,绝对不会祸祸小花朵,哪怕你不是咱种花的花朵是泥轰的也不行。”
勇利本就是随口一问,此时也不在意他的拒绝,转头喝自己的酒去了。
小小年纪就喝酒当然不好,但他周围也没人不许他喝酒,大家都觉得这孩子余生不长,他要喝就随他去,别喝到伤身便好。
喝完以后他还跑去和鼓手讨教打鼓,勇利臂力强,节奏感好,玩这个特别利索,而且凯瑟琳娜也会打架子鼓,但她也就小时候把这个当爱好学过,给勇利传授的也是基础知识,而职业鼓手能教的有意思的东西更多,勇利已经学会了一些炫技技巧。
自然,勇利还和安杰一起去过他的父母家,安杰也不是独生子女,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边还有个弟弟,他的家人们得知勇利是安杰的搭档后都对他很好。
安杰的妈妈还特别悄悄地和他说:“我听杰仔说你们9月就进第九场了,到时候你们都加油哦,姨姨替你们去黄大仙那里祈福,你们肯定都没事的。”
勇利有些腼腆的低头笑了,没说他们一定能活着出来的话,只对她说“谢谢”。
他觉得自己有一部分的心脏正在腐朽,还有一部分在来到香港后获得了新生。
直到8月中旬,凯瑟琳娜突然就问勇利:“你最近还有训练吗?”
正在剥瓜子的勇利愣了下,回道:“有,我有去滑冰,但主要还是练滑行和旋转,还有在冰上做舞蹈动作,跳跃训练的强度仅能保持住感觉不流失。”
“唔,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恢复往日的训练吧。”
她拍拍勇利的小脑袋,蹲着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我还等着你在今年的比赛里跳出3a呢,可不能懈怠了。”
接着凯瑟琳娜看了勇利这阵子练滑行的成果。
一直以来,凯瑟琳娜都希望勇利的滑行水平可以达到自己的程度,甚至是超越自己的,总的来说,就是不仅要滑得快,还要灵活,控制自如,人刀合一,最好是脚底抹黄油般滑溜还能保持稳如老g……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呗。
这不仅仅是师徒传承的问题,还因为滑行实在是非常重要,甚至是跳跃能否漂亮的关键点之一。
她教会了勇利自己懂得的30种规定图形,虽然那是早已被时代淘汰的东西,但练这个对滑行基础很有利,而且她还曾经和朱玲联手为勇利制定了在冰上跳舞的课程。
如同舞者般优雅的、以复杂而快速变化的姿势在冰上滑行,能最大限度的磨炼他的滑行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