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畔迷迷糊糊的,眼前只能看到解玉楼俊朗的面容。
他看着解玉楼唇角的笑,自己也呆呆地笑了。
是解玉楼,真好。
——
晨光熹微,透过建筑缝隙洒在天台上,洒在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池畔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天台。
记忆回笼,他顿时觉得浑身滚烫,羞的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而让他这么羞耻的罪魁祸首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箍在怀里,像是生怕他跑了。
池畔悄悄捂脸,他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在天台和解玉楼那啥呢,后面还酒精上头干了那么多奇怪的事,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池畔忽然一怔,他忽然想起来,丧尸们是可以感觉到他的想法的。
虽然费城丧尸不像白巷和小一那样和他亲密,但他们离得近啊,他们昨晚肯定都感觉到他的激动和兴奋了
而且虽然池畔不想承认,可是他爽了。
天呐,好社死,池畔想就此去世!
“想什么呢?”解玉楼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困意和哑,听着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餍足感。
池畔捂着脸摇头。
解玉楼闷笑一声,在他肩头吻了一下,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当然不只是肩头,连他的后背、腰间、手臂、大腿,几乎所有碰得到的地方,都被他留下了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