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却在这时把小脑袋枕到了他的手臂上。
吃了一惊,马飞说道:“姑娘作甚?”
“大叔真是古怪。”流苏小声说道:“你又不是姑娘家,我也不是恶人,因何如此惧怕?”
与流苏见过几次,早知道小丫头古灵精怪,却没想到她胆子如此之大。
马飞压低声音,威胁着说道:“姑娘切不可如此,某是男人……”
“男人怎样?又不是饿狼,还能把我吃了?”流苏先是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随后扯过马飞的手臂:“别动!困倦的很,让我枕着睡一觉!”
手臂被流苏枕着,马飞满头黑线。
都叫什么事啊!
堂堂夜刺统领,竟被一个小丫头给调戏了!
最坑的是,调戏了他,他还没有办法反抗!
洞口的干草并不是很厚,两个人藏在草堆中,呼吸虽比不得在外面顺畅,却也不用担心窒息。
靠着干草,没过多会马飞也沉沉睡去。
当他醒来,流苏已不见了踪影。
正纳闷她去了何处,干草被人扒开,一条身影钻了进来。
干草被扒开的瞬间,马飞见到了光线。
“天亮了?”看清钻进来的是流苏,他小声问道:“你方才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