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只是点了点头,手底下的诊脉动作并没有停止。

三分钟之后,水老收回手,脸上带着思索之色,他的脉诊结果和潘保晋一样,邱大军的脉象很正常,不像是有病的人。

“方子呢?”水老就问潘保晋。

潘保晋便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自己的方子,递到水老手边,道:“总共是三个方子,全都不奏效!”

水老拿起来大概一看,便知道潘保晋的思路了,这是从三种可能的方向去探病因,可惜全都不中,这就让水老觉得有点奇怪了,脉象正常,又不中药,邱大军这病怪得很啊!

“免疫功能检查了吗?”水老突然问道,作为大国手,水老参加过很多次大型的会诊,对于西医的诊断方法很是熟悉。

医院专家便道:“免疫功能正常,较常人还有超出。”

水老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营卫失和,但病人的脉象又没有表现,西医检查又没有发现问题,这让水老有点无法确认自己的结论。

踱着步子在屋里走了两步,水老看到曾毅站着没动,便道:“小曾,你也上手诊一下。”

曾毅摆摆手,道:“水老面前,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水老摇头,道:“这怎么是班门弄斧呢,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思路,或许能找准病因。”

曾毅无奈,只得上前搭了个脉,其实不用诊曾毅就知道结果,肯定是脉象正常,潘保晋、马恩和、水老都诊过了,总不能大家都出错了吧。

果然,曾毅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任何异常的脉象,便收回手,道:“脉象正常!”

水老便道:“那你认为可能是什么情况?”

曾毅想了一下,道:“有一点思路,但不敢确定。”

“你说说看!”水老看着曾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