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来点头笑道:“就按黄老说的办吧!我行医半生,也没有用过陈壁土,功效如何,还真是不清楚,还是黄老的这个办法比较稳妥,十天半月就算不能全好,但肯定也有效果了。”
黄灿就对蔡成礼道:“蔡先生,这是我们商量出的最好办法了!你看如何?”
“那这个病是因为……”蔡成礼不太肯定,又追问了一句。
“怀抱人多,少近土气,体热难宣所致!”黄灿呵呵笑了一声,“蔡先生,小孩子阳气盛,毛躁善动,还是应该让他自己下地多跑一跑才行。近水则火邪消,近土则脏气平,调理一段时间,我看就没事了。”
蔡成礼就急忙点头,应道:“劳烦黄老,劳烦几位大名家了。”
黄灿一摆手,道:“你应该谢谢那位给你偏方的人,令公子的病,脉象调匀,今天要不是你提起这件事,或许我们一时半会还真难看出端倪呢。”
张青来也是感慨,道:“是啊,小孩被抱在大人怀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若没有细致的观察能力,肯定难以看出这病是由怀抱太多所致。给出这个偏方的人,必定是一位医术极其高明,而且心思细腻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蔡成礼就道:“是我在南江商界的一位朋友,姓韦。”
黄灿一愣神,道:“可是韦向南女士?”
蔡成礼很吃惊,黄老竟然也知道韦向南的名字,他点头道:“是!”
“难怪啊!”
黄灿就释然了,他到南江第一天,曾毅安排接风,就已经跟韦向南、崔恩熙、小戴维这些人都见过面了。韦向南一个外行,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一个极其对症的方子,这肯定跟曾毅有关。曾毅既然看出了蔡致中的病因,却自己不提,而是让韦向南去说,又安排了这次会诊,同为医生,黄灿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曾毅不想跟蔡成礼夫妇打交道,又或是蔡成礼夫妇哪里得罪了曾毅。
“蔡先生,你回头可要好好感谢一些韦女士啊。”
蔡成礼点头应着,惭愧道:“是,看来之前误解了韦总的好意,是应该去道歉道谢的。”
黄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回头对潘保晋道:“保晋,今天这个病案回头一定要记下来。为医者,应当体察入微,千万不要被日常一些我们司空见惯的事物给蒙蔽了。”
潘保晋点头应着,“是,今天这病案让我很受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