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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

白晃穿着黑色燕尾服,脚蹬高筒马靴,黑礼帽下面的黑头发和黑色瞳孔,就像是神秘的黑曜石一样灼灼生辉。

这种迥异与绝大多数选手的面孔,本来就很是吸引眼球。再加上异能带给他的改变,以及具备了独一无二强大力量之后,自然而然所产生的信心,让白晃就像是书本中走下来的东方王子,瞬间秒杀了近乎所有的观众。

似乎就连3个裁判,也情不自禁对他产生了好感。

如果说那些鬼佬选手,都是风度翩翩的西方绅士,那么这个悠然漫步的东方人,就是疏离高远如明月清风的潇洒君子。

在贵族化的表演之中,硬生生演绎出了一种东方独有的洒然飞扬之美。

而他座下的马匹,伸长慢步如同柳枝拂水,缩短快步又像是雨打芭蕉,展现给裁判和观众们的只有两个字——韵律。

不用附加任何形容词,光是“韵律”这个词汇本身,就足以形容白晃现在的表演。

其他所有的修饰,都是多余的。

“好,非常好!非常棒的表演,我敢说只要接下来不出意外,进入第二日的决赛毫无问题!”旁边师丹还没怎么样呢,一心扑在马术上的汉子,就已经有了高潮的前兆:“看看他这个横向运动接皮埃夫,再接反向八字小快步,如果没有十年的马上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如此娴熟的!”

一开始是肖骏给师丹捧哏,现在则换成了师丹给肖骏捧哏:“肖老师,说实话很惭愧,刚刚这一系列的动作我不懂,只觉得很好看很优雅。怎么,白晃的这个动作难度很大嘛?”

肖骏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到了兴奋之中,满脸伯乐找到了千里马一样的欣慰之情,听女主持问起,呵呵笑着直点头:“难度很大到说不上,但这是盛装舞步里面,每个选手必须掌握的基本功。”

顿了顿后,他才继续道:“就好像你来我们南粤吃饭,要考验一个大师傅的手艺也不用看别的,先点一客叉烧来吃吃。叉烧做得怎么样,就决定了这个师傅的真实功力。”

女主持不懂赛马,不过肖骏的比喻却相当通俗易懂。

听了这话,师丹连连点头:“也就是说,看一个骑手的水平,也是看他能做出多么高难度的动作,而是看基础动作的完成水平?”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些基本的马术动作,就是完成高难度表演的基础。”肖骏一反刚开场的木讷,居然有了些指点江山的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