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确实是挤破了脑袋,这次奥运会选拔……呵呵,呵呵。”白晃笑而不语,还算留了几分面子地干笑两声。
“呃……”办公室里面没人,白静也就毫不掩饰自己orz的表情。就通过对方这一句话,她对白晃也算是有了些了解——和很多体制外的百姓一样,这人对体制内部,似乎很有点儿敬而远之的态度啊。
不过她这个副主任,就是专门做这种工作的,所以听了白晃的挤兑,只是略略尴尬了一小下,就满口无奈地附和道:“说实话,这些问题,每个省市的体育局都会碰到,运动员们全都是有实力,可奥运会偏偏又是四年一次,就算想不竞争也不可能啊。当然了,在有些制度上面,缺陷肯定存在,也必须找出来改正掉,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参加奥运赛马的问题,白先生就不要让我难堪了。”
如果对方是体制培养的运动员,那么没二话,什么服从组织,什么听从安排,大道理一条条轮番上阵。
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还要她大主任示弱。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说,居然还要自承难堪,这让白静情何以堪啊。
但在这种自承难堪下面,是白静对人心和世情的洞察,现在时自己求着别人,而不是别人为了奥运名额反过来求自己。只有伏低做小,才能打动对方,让对方故意参赛。
果然,被白静这么一说,德鲁伊反倒无话可说了,人家都承认是体制问题,还说自己也没办法很难堪,那他还要怎么办?
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们这样不行,必须要想办法改革?
那不是德鲁伊,那是韩寒宋祖德李大眼。
想了想,白晃犹豫道:“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我要先考虑一下。”
白静一听有戏,声音立马又热切了两分,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伦敦奥运会的马术比赛报名截止日,是下周周四,所以如果你同意参赛,那就要在后天之前通知我们……在这之前还有个小问题,白先生对奥运会马术比赛的规则,了解多少。”
“盛装舞步啊,这个我知道,以前收看奥运的时候,每次看到都想笑,另外还有个障碍赛吧?好多马越不过障碍,‘咣当’一下摔在地上,看着就蛋疼!”白日光想了想,口无遮拦地一项项数着。
“呃……”白静继续orz。
不管是“看着就想笑”的评价,还是他老人家“蛋疼”的直观感受,都让熟妇主任直接无语。
如果不是确信,此人是那个私人马场老板的朋友,应该不是什么二愣子,白静一定会直接挂掉电话,不跟这家伙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