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凡反问道,“我哪里与众不同了?那你以为的心理医生是什么样的?”
“可能,穿着白大褂的?”田孟可认认真真地思考后回答。
……
与众不同的是江凡不会让自己穿着白大褂走在街头的。
而且,她有点喜欢江凡。
“可穿白大褂的那是外科医生。”
谁说不能?
田孟可还真的能说在她小的时候,父亲给她找来的心理医生就穿着白大褂,还开过各种各样的中药配方。但是除了中药够苦,其他还什么作用都没有。
江凡正端着茶叶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田孟可也用相同的目光回应。
“算了,你讲讲上回发生的事情。”江凡有些回避田孟可的目光。
田孟可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但还是强行回忆,把破碎的梦给拼揍起来,把一五一十的经过全部告知给江凡。
大致来说,就是她被小时候的自己胁迫到出不去了。
“你的意思是,门里走出来的东西就是你这么多年内心最恐惧的东西对吗?”江凡稍微怔住了下,“这么多年,你都极力克制她出现,但最后却发现那就是你?”
她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过母亲的那件事情是我唯一的阴影。”田孟可沉默了一会说道,“有时候会好一段时间,我能自己慢慢忘记。”
但有的时候对方主动找上门来,那就会变成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