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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书锻炼,每天或是跟何清浅不嫌肉麻的腻歪,或是跟刘老爷子斗嘴打屁,或是去村里挨家挨户的串门。偶尔呼朋唤友找来村里一众友朋胡吃海喝一顿,或是在周末的时候把深市里的几个死党折腾过来度假,吹牛打屁。

日子逍遥,不亦乐乎!

虽然说没有了何爸爸、何妈妈的存在,使得偌大小院儿只有两个常住人口,加上一个每日‘按时上下班’的园丁老头儿,稍显冷清。但对张劲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更加淡然,也更加无法无天的日子。

就如何爸爸、何妈妈在的时候,张劲绝对不敢,何清浅也绝对不肯,关上院门后就在任何地方随意同张劲亲热胡来。

如今少了何爸爸、何妈妈,何清浅就如同少了一张护身符,张劲就如同松了绑的种马,堪称荒淫无道。

只要刘老爷子不在,只要张劲自己兴起,就不管场合的在何清浅身上乱来。

虽然不至于每次都会有二而一、一而二的组合、拆分过程,不至于每一次都会有零距离到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但动手动脚动嘴,或是露骨的甜言蜜语,下流的挑逗,也经常弄的何清浅面酣耳热,羞不可抑!

当然在厨房里、走廊中、庭院中、天台上、钢琴房中与张劲亲热,虽然让何清浅紧张,虽然每每在此之前何清浅都会小小的抗拒挣扎一番。但事实上,她对张劲的‘不要脸’不但不恼,反而心下窃喜!

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深爱的男人对自己迷恋呢?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自己深爱男人的诱惑呢?

何清浅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在这一点上,自然不能例外!

这一天下午午睡后,刘老爷子又去棋坪欺负人去了。在后院老槐树下的躺椅上,张劲正把手伸进何清浅的衣服里的胸口处,做着舒张指关节的活动时,张劲的后院儿门突然被重重敲响,然后北宫朔月的破锣嗓子嚎了起来:

“老劲,赶紧开门放我进去!现在胖子我的火气很大,你要是稍慢一步,就别心疼你这两扇大门,可别怪我破门而入了。”

被打扰到的张劲,满脸欲求未满的将手从何清浅的衣襟处抽了出来,放满脸绯红的何清浅掩面跑进入小楼后,又遗憾的嗅了嗅手上沾染的女体馨香,这才没好气的扬声道:

“老劲我正瘫痪在床,没空接待你!你自己翻墙进来开门!”

然后,就在话声刚落的当儿,张劲就见到一个肥肥圆圆的身影,如球一般从两米多高的墙头升起,轻飘飘的越过墙头后,掉头向下,慢悠悠的落到地上。

很俊的身法,堪称点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