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这么着急干嘛?是上午还没过瘾?还想去竹林,嘿嘿……”
张劲猥琐的笑容,以及含义深深的话,让何清浅一愣之后,想起上午竹林中发生的事情来。顿时羞红了脸。一把甩开握着张劲的手后,娇嗔的跺脚说:
“谁想了?劲~,你……讨厌了……”
面对张劲那轻佻的探究眼神,脸皮厚度明显欠缺的何清浅,终究无力抵挡,干脆背过身去,淋雨鹌鹑似的,低头缩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见何清浅羞的抹不开面子,就算是转过身去,也将臻首埋的低低的,似乎恨不能缩到自己坟起的胸脯中去。
张劲自然知道,何清浅这个小女人拉自己出来不是如自己所说的目的。他只是喜欢调戏自己的女人,只不过是喜欢何清浅如今这样的羞态而已。
所以,目的达成后,张劲也不为己甚。嘿嘿怪笑了几声后,抬步上前,来到何清浅的身后。在背后将何清浅揽入怀中,俯首埋进何清浅散发着清醒的秀发中,瓮声瓮气的,用如哄孩子一般温柔的口气说:
“好、好,是我想偏了,是我下流龌龊。我给你道歉还不成?咱不生气啊!”
“嗯!”
一声低沉柔美的回应,如梦呓般从何清浅的鼻翼喷了出来。
张劲的怀抱永远是何清浅无法抵抗的温馨和悸动,所以当张劲揽着自己的纤腰将自己靠如怀中后,感受到自己腰背臀腿与张劲的胸腹贴的牢牢的,感受到埋首在自己颈间发际的爱人口鼻喷出的暖暖气流,何清浅迷离了,暂时忘了之前爱人浑话给自己带来的羞涩。
感觉到怀中的何清浅软了下来,张劲将自己与她贴靠的越发紧密。深嗅了几口何清浅的发香体香后,这才迟迟开口:
“但是你总该告诉我,这刚忙活完,就拉我出来,还往山上跑,既然不是为了重温鸳梦,那究竟又是为了那般?”
何清浅先是眯着眼睛,靠在张劲怀里小小的享受片刻后,这才轻启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趁着你给爸爸治病的时候,我给齐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找一位懂得搭建‘筒车’的木匠师傅。
齐姐姐认识人多,而且听说她老家就是闽省农村的,那里有很多山耕的农民还在用筒车浇田。
结果一问还真就问对了,她有个老乡现在就在深市做木匠活,姓钱,听说原来就是村里的木匠,搭建、维护筒车这种活计原来在家的时候就没少做,绝对是轻车熟路。那位钱师傅问了我一些问题,又听了我的一些要求后。已经答应接下这个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