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跳下车后,就晕乎乎的径直从三人的棋坪边走过,径直进入小楼,连个招呼都没打。
接着,张劲又如梦游般,从何妈妈那里不发一言的带走了睡着清浅的轮床,晕乎乎的煎药烹汤。
坐在红泥药炉边的张劲,一边将煎药的火头按要求调控的忽大忽小,一边熟练的按照顺序向药锅中分批、分次的放药、放水,一边梦呓似的对旁边躺在轮床上的清浅说:
“清浅,你肯定猜不到我之前干什么去了?我去见咱爸了,当然现在还只是你爸,不过以后会是咱俩的爸。
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你爸爸在你和文阿姨刚来深市的时候,就紧跟着来了,他就住在你工作的那个学校旁边的一栋握手楼里,北向六楼,透过窗户就能看到你们学校的操场和教学楼。
你爸变了很多,也老了很多,看来这些年他也很苦……
今天我和你爸爸一起吃了一顿饭,我把我的打算跟他说了。就是继续履行我们誓言,继续在一起的承诺。你肯定想知道你爸爸的反应吧?
告诉你,绝对出乎意料。你爸爸同意了!
没错,你没听错你爸爸同意了!
现在你妈妈和爸爸已经都同意了,所以我们的誓言履行过程中将没有任何阻碍,就等你醒来了。
开心么?赶快醒来吧,你知道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就这样,张劲嘴里絮絮叨叨的倾诉着,手里麻利的动作着。
煎药、喂药、施针、艾灸、推拿……
直到这一连串的工作完成后,张劲才终于从那被惊喜弄晕的迷幻中醒来。终于勉强恢复了正常的‘神智’。
当完全清醒的张劲,推着何清浅的轮车,脸上挂着笑从小楼中出来的时候。小院中,三人两方的棋坪厮杀刚刚结束,孔老爷子勉强以半目的优势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