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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你酿的?真的是你酿的?这年轻人说的老大是你对吧?是你吧?他说的是你在自己家酒窖里酿的?你会酿酒?这酒是你酿的?是你吧?是你酿的吧?对吧?是你吧?是吧?”

布鲁姆老头儿骤闻这不可思议的消息,忍不住激动过头,有些语无伦次了!

结果这老头儿一激动,一语无伦次不要紧,却听的张劲满脑门子黑线,听得其他几位更是笑了场。

这老头儿虽然汉语相当不俗,日常用语也交流无碍,但是终归有那么一股子外味儿。

之前他反复问的‘是你酿的吧?是吧?’听在几个土生土长的地道大华夏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

‘死你娘的吧?死吧?’

“停!”

被布鲁姆老头带着高卢口音的普通话雷的外焦里嫩的张劲,在一声低喝制止了这老头跟祥林嫂似的喋喋不休后,又用很威严、很危险的眼神警告了一下这帮正在幸灾乐祸的捂嘴偷乐的家伙们,然后才在布鲁姆老头卖萌的希冀眼神下开口解释:

“这酒就叫‘软玉’!确实是我自己在家里的酒窖酿的。”

张劲这刚刚一‘招供’,布鲁姆老头儿就迫不及待的说: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你卖给我吧?有多少?你说个价钱,我有多少要多少!”

这回又是不等张劲回答,就又有人插话接过了话头。

“恐怕让您失望了,张大哥酿出来的酒已经没有多余的份额,早就瓜分殆尽了!”

这次说话的是柳纤纤,这小妞之前奉柳老爷子的旨意,跟张劲谈过柳家买酒的问题。可惜,因为张劲和北宫家、粤省省府的那帮老头子、鹿婉舅舅那几个阿兵早有口头协议,除了张劲为自己以及几兄弟自留的那一部分之外,全部卖给他们。

当初,柳纤纤为了完成自己爷爷给自己分派的任务,可是和北宫朔月这死胖子拉锯似的谈判好多回合,才最终从原本百分之八十产量买家的北宫家手里,分了一杯羹。如今,见到有人居然想再次‘稀释股份’,分薄配额,自然不会答应。

柳纤纤的话刚出口,有着共同顾虑的北宫姐弟也纷纷开口,对柳纤纤表示声援。

“对啊,没有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