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之后,转身就走,可走出两步,想了想,还是留下一句话。
“事不可为,不要勉强,你活着回来,余下之事有我,百年之内,我有望突破法身成为道君,纵然比不过那些有封号的道君,自保应当足够了。”
说完之后,嫁衣一步跨出便消失不见。
秦阳挠了挠头,不知道是哪说的嫁衣不高兴了,可能是觉得秦阳一直在谋划,她其实没干什么。
秦阳暗叹一声,这不是她没干什么,而是她在用自己的方法,来达到同一个目的。
若是有选择,时间足够,秦阳肯定乐意选择如同嫁衣一样的应对之法,提升自身实力,让自己的实力,达到能跟嬴帝掰掰手腕的地步,这才是最王道的应对之法。
可惜,没有她那可怕的天赋和悟性,也没有她沉寂数千年换来的厚积薄发。
另外,她又没有那种强到推不开的神门。
所以,秦阳从一开始就没法选择王道之法。
这个方案是嫁衣的选择,也是只有她有可能达成的。
成为储君,便代表着嫁衣的修为和实力,会在短时间内,再次爆发一次。
她若是真突破法身,成就道君,就算打不过,自保之力肯定是有了,到时候实在不行,抱大腿跑路,跑到无尽之海,厚着脸皮投奔小七去,随便苟个几千年,再跑回来打爆嬴帝狗头,就是最后的选择。
嫁衣就是最后的保险。
第二天天没亮,秦阳便已经来到了离都,等着随驾前往龙脉祖庭。
仪仗足足上万人,这还是本尊不在,嬴帝法身削减了完整仪仗,从离都出发,冲天而起。
朝霞洒落,化作霞光之路,上万人脚踏彩霞,裹挟音律,直奔龙脉祖庭而去。
秦阳混在队伍里,一言不发的跟着,瞥了一眼前方,礼部左侍郎满面红光,总揽大局,看起来似乎对这次摘桃子的事很满意,对秦阳如此大气,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