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陆屿睡上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在被子里面抱着喻行止,鼻子在对方脸上蹭了蹭,轻声说:“休息一下。”
这个夜晚应该会比较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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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客厅已经堆了整整五队尸体,陆屿跟喻行止坐在客厅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后背,微微闭着眼睛十分疲惫。
六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们房门的正门被人用房卡给打开了,马丁靴的底部踩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脆响,那个被喻行止称作师父的男人站在两人面前,脸上表情十分温和:“天亮了,小喻。”
他微微道,像是在劝自己不听话的孩子:“你怎么就是不乖?”
喻行止恨他也怕他,疲倦了一整天的肌肉又开始紧绷了起来,陆屿坐在旁边叼了根没点燃的烟:“你算什么东西?”他说话没什么情绪起伏,因为有些累了声音听起来低沉,没什么力度。
“老子的人要你来教育?”陆屿开口说话有点不着调的装逼,旁边的喻行止在短暂的愣了会儿埋头小声笑了起来,身上刚刚紧绷的肌肉都有些放松了下来。
陆屿扭动了下自己的脖子,把嘴里叼着的烟丢到了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想着这个人从出场就是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真让人看着不爽。
如果非要说的话——不过是个虚构的人物,有什么好装逼的?谁还不是一只可以随意被人踩死的蚂蚁,实在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男人气度不错没有跟他计较,礼貌有加地问道:“你们想怎么死?”
“谁死还不一定呢。”陆屿没好气,侧身就开始攻击男人的下盘,喻行止也配合融洽地攻击男人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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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短鞭,一脚踹开陆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根鞭子劈头盖脸地就朝陆屿身上鞭。
他是喻行止的师父,行动比喻行止更加轻盈,他的鞭子上有倒刺而且不知道涂了什么药,鞭鞭刺骨。
陆屿跟喻行止俩人本来就力竭,一个晚上除了杀人拥抱亲吻没干别的事情了,这样一来他们二打一也打得有些劣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