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吟兰花指一捏,朝他脸上吹口气儿:“金灯不夜,何不寻点刺激……”
姬洛插话:“说重点。”
败了兴致也不恼,桑楚吟清了清嗓子,非说是要做东,叫大家开开眼,既是赵舵主的朋友,便好生招待着,又说那赵恒义当初还未投奔四劫坞,搁在沙州那一块儿活动时,允了她不少方便。
这种鬼话不过是惯例的说辞,圆她的身份罢了,姬洛自她身边过时,不由失笑:“你觉得我会信?”
“好吧,找金蟾。”桑楚吟飞快地说。
齐妗疑道:“难道不是应该上山去?”
桑楚吟伸手一通乱指:“那你们可知上哪座山?天山山麓绵延千里,地辐之广,山峰更是数不胜数,纵使依着名字晓得那金蟾藏于天池,可天池也不是个小地方,就靠我们几个人?”
“那我们去找人打听消息。”谢叙道。
“三十六国,话有不同,不会异族语,基本很难套问到有用的消息,有些汉商倒是常年游走此间,可人生地不熟,你敢信?”桑楚吟摊手,“那可是绝世的宝贝,不是烂大街的白菜。”
“可别卖关子了,你这性子……”姬洛扶额,差点说漏嘴,在桑楚吟的瞪眼下又堪堪憋了回来,从怀中取出早间两人提早备好的金银,拱手相赠作虚心:“该如何,还请楚吟姑娘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