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对错,并非他们这样的路人,可以随意指摘。
姜夏一直盯着姬洛的眼睛,似已读出深意,可真当那人转头要四目相对时,他却又匆忙避开,只落眼于剑上的寒光,扯动嘴角:“舍小保大,有时候为了达到更好的结果,牺牲在所难免。”
“你是说西域诸国,还是说这里的人?又或者……”姬洛却追着他讨问。
姜夏缄默,只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叙弄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便也不瞎掺和,而是把屁股下的羊皮垫子拖了一把,挨到察西阿婆的身边,支着下巴问:“那个絮珠……长老,就没想过破坏石像?”
“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老阿婆亲切地搂住少年的肩,“活祭都死灰复燃,若是能够,她还会留着那尊石像吗?屹立不倒,自有守护的东西。”
姜夏留了只耳朵听他们说话:“是那些蛇!”
“你们见到了?”
姬洛点头:“交过手。”
“那可是剧毒!”老阿婆骇然,医者父母心,当即招呼人伸手过来探脉。直到姬洛回答无事,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姜夏倒是更在意之前察兰和絮珠长老没有回答的问题:“蛇是神玥留下的?”
“那倒不是,是控蛇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