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斩北凉自然也看见了人,心里有了个大概,但作为宗主, 仍需确认一番,因而有此一问。
果然,郭益闻言,双手立刻围着腰带按了按, 最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从郭滢左手手心里抠出了那枚令牌。
“是我教女无方。”
斩北凉摆了摆手, 止住郭益的话,正好有手脚麻利上前清点的弟子回禀:“宗主, 兄弟们有死有伤, 死的几乎与之前手法一致,活着的多是轻伤,无甚大碍, 像只是被人拂穴。”
正说着,郭滢猛咳一声,悠悠转醒,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她吸引了去。
乍一瞧这么多人围着, 好一阵憋闷,郭滢下意识要发火,等看清了人,整个人不住打了个哆嗦:“爹?斩伯伯?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斩北凉皱眉。
郭滢避开他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而郭益看女儿如此,知道她有意想要隐瞒,立即斥责:“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不看看场合!”
还是斩北凉发了话:“那小子走了?”
“嗯,”郭滢扛不住压力,点了点头,“他是我的朋友,我请他来的,自然要保他安全,这堡中明显有人要害他,斩伯伯,你以前最是是非分明,如果你们非要罚,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