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二牛心热,扔了盘子跟过来帮忙,却因为无从下手,只能像猴子一样在旁绕着乱窜。小二哥朝这边望了一眼,迎来送往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当即撂下话,回后厨烧热汤。
“这是富贵病,娘胎里带的,治不好,有钱人家都是拿人参吊着命。”年师傅瘪嘴,沉声叹气。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卫洗从二楼翻下来,顺便将对他连拉带扯的贺远一脚踢开——如果不是这个怕死的家伙,在听到高念的惨叫时,他已经冲出了房间。
卫洗一把将年师傅和姬洛推开,给高念嘴里送了一颗药,把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将人紧紧搂住。没一会,高念的脸色缓了过来,卫洗扶起她的身子,连点过几处大穴,欲要替她顺气。
但很快,他发现已有人先他一步。
随即,卫洗警惕的目光依次滚过眼前的几人,最后落在姬洛和迟二牛的身上。年师傅早来些日子,他能断定,可这两个年轻人是新来的,会不会武功,很难说。
“你不去看看吗?”迟二牛被卫洗盯得很不舒服。
卫洗冷冷地说:“关我什么事?”说完,他再不看两人,抱起高念回了房间。言行一致,似乎凶案、黑影、亡魂都与他无关。
“我看那个富商说得也没错,这个人神神秘秘的,就算凶案和他无关,也不像个好人。”迟二牛被凶了一声,怂成软蛋,当面不敢说话,等人走了呸呸两声泄愤。待心头气消,回头一看,年师傅已经提灯上楼,姬洛人已在客栈大门外。
因为高念的事耽搁,姬洛寻迹还未走出半里,鲁沁他们已经举着火把回来,一个个脸上都涂了蜡一样,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