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屿非面无表情,多解释了一句:“冶千秋身上带毒, 不用这药治不好。”
话毕,他把瓶子里剩余的一点水往褚的脑袋上一浇,褚又铭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渐渐清醒过来。
秦予西这才松了口气,兀地反应过来,奇怪道:“冶千秋?什么冶千秋?”
韩屿非暗地里撇了撇嘴:“当我没说。”
秦予西没注意到这点细节,他检查了褚又铭的周身,没发现什么异常,终于放心下来。
石镇徐维任鑫几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在这儿?”秦予西后知后觉的瞧着任鑫皱眉,“隔壁会的成员来我们这儿干嘛?”
任鑫默了下,黯然道:“我已经退会了,没有有异能的我就是个废物。”
他低着头,沉默地迈开脚步,率先打开房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刚迈出一小步,他愣了愣,脸上的呆滞渐渐退却,从惊讶转换成了一种狂喜:“我的异能?我的异能又回来了??”
他猛地蹿得老高,用脑门狠狠磕了几下门板,额头被撞得通红了,他这才捂着脑袋又哭又笑,不敢相信的开了好几次门,门前门后的打转:“我的异能回来了!!”
“瞧这小孩高兴的……”秦予西撇撇嘴,转头望向褚又铭,“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褚又铭摇摇头,眉头突兀的皱了起来:“我不记得……我和你是怎么来的了。”
“我也是!”秦予西惊奇的睁大眼,还跟褚疯狂吐槽道,“我刚刚还做了个梦,梦见你和我都没了异能,你还对我凶巴巴的,还敷衍我没异能就去买一个,有钱了不起啊?异能说买就买跟个土大款似的……”
褚又铭:“……”
大家都安然无恙,互相对了对口供,可不知为什么,白天的记忆都只停留在木盒这里,而木盒——早已经碎成了几块,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