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没有什么能真正把我们分开。”
“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
季子越真的很会说话,温言雅语,贴着人心最软的地方碾磨。他耐心不错,纵然阎野不怎么回应他也愿意哄着。
林高山说,季子越像某些外表华丽的爬行动物,摸过他牙尖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很不巧,阎野最直接地接触过季子越的血盆大口。如今季子越的每句话都跟裹了棉花的钉子似的。
血缘关系真有那么重要季子越又怎么会在明知他存在的情况下对南映下手。
阎野有点走神,靠在栏杆上看对面那栋楼。
小孩子长得快,他刚来这边的时候得踮脚才能看对面,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靠在栏杆上。
“阎野!”
阎野回过神来,看到邱鸣被阳台门挤到变形的脸。
阎野:“……”
所以邱鸣到底是什么牌子的笨蛋。
男人倚在桌边说了太久的话,嘴角越压越低,崩成冷硬的线条。
助理往前递了酒,季子越当白水喝了。
灯映着他俊逸的侧脸,把季子越的烦躁照的一清二楚。
手机的主人醉醺醺的,好整以暇看着季子越:“到底哪个小美人,季哥出马都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