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那天早上——
周为理压着他问的那句话,简直听得盛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甚至从来都没想过,周为理会主动准备这些事。
按着周为理话里的意思,“求婚”这事他一早就计划好了,甚至连戒指都预定了。
只不过可惜,被盛辛误打误撞地抢了先,于是这求婚的计划才不得不提前公开。
要问他愿不愿意,那肯定是愿意啊。
盛辛当下就抱着周为理,死都不撒手,缩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的。
就连周为理本来想做点什么的心思,都被他这一阵大暴雨打的半点没了,只好搂着刚受了委屈又被他一颗大甜糖塞得喜极而泣的小男朋友好一阵安慰。
周为理请了两天假在家陪盛辛,医院也没去,什么事也不管了,就两个人,再加家里的一猫一狗,整天腻在一起。
盛辛是后来才知道的,周为理没去的那两天,据说褚越自请调职去了分院。
至此,这件关于周为理前任事件,似乎随着褚越的离开,莫名的画上了一个盛辛看不太懂的句号。
周为理脸上的伤,也在他请假的这两天,不知每天涂的什么神奇膏药,竟然都消下去了。
盛辛一度怀疑,他只是因为要面子才请假没去上班,才不是什么想在家陪他。
一直到周为理销假,才带着盛辛去了医院,把他那还没完成的补牙最后一步做完了。
然后,就是现在这一幕。
——毫无预兆地,就被拉到了民政局。
盛辛每次坐周为理的车,都会昏昏欲睡——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趣。
歌不听就算了,广播也不开,就开个窗,风啊呼呼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