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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易跑过去扶他,就见盛辛脸色不是一点点的难看,回头看了眼那边诊室的方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褚医生又说什么刺激你了?”

盛辛咬着唇,手抓着连易的胳膊力道不自觉地紧了几分,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忍住了冲动,“先走,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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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盛辛第一件事就是把冰箱里仅剩的一罐雪花啤拿了出来,连易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已经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半了。

易拉罐“铛”的一声被他重重的放下,砸在玻璃桌面上的声音把那边沙发上窝着的小全和大黄都吓得一机灵。

一猫一狗探着脑袋往这边看,没一会又缩了下去,双双跳下沙发往阳台自己的窝里跑。

盛辛把一罐酒喝完,还是觉得很气,空的易拉罐子在他手里都被捏变形了。

连易其实也很气,路上听盛辛说完,他都要内疚了。要是刚刚不走,就不会独留盛辛一个人在那受气。

那个褚医生,话说的像是在关心人,可深层里的意思,不就是说周为理以前跟他好过嘛。

瞅见盛辛身上周为理的印记他不爽了,自尊心受挫了觉得盛辛配不上周为理,根本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简直就一白莲花行径!

盛辛平常其实不太喝酒,酒量本身也不怎么样。

可偏偏今天实在是受气让他非常不爽,拿手机叫外卖又喊了两扎。

连易也知道今天肯定是拦不住他了,况且他那牙都已经过了治疗阶段了,也没有禁酒一说了,干脆他要喝就让他喝吧,顶多他在旁边看着点。

盛辛跟连易两个人直接就席地坐着,一边喝一边骂,“褚越他他妈都是个过去式了!白莲花还当上瘾了怎么的!也没人把他当白月光啊!”

“他凭什么酸我!上过床怎么了!周为理现在是我的!”

“我……草!我的他也不碰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