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辛跟周为理“依依不舍”地道了别,才缓慢地挪动步子,一步三回头地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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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久没见的老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混的关系都不错。
现在都已经大学毕业了,找工作找对象,生活稳定。
大家喝着小酒吃着东西聊着天,听听音乐,舒缓来自生活的各种压力。
盛辛其实酒量一般,况且有周医生“关心”在身,就更是理直气壮了。
“医嘱,不能喝酒。”
“哪门子的医嘱?你怎么了?”
盛辛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牙疼。”
问话的那个同学“噗”一声笑了出来,“行,那你就喝果汁吧。”
盛辛倒是不在意,甚至有点沾沾自喜。
毕竟是周医生的医嘱,要听的,周医生还关心他牙疼不疼了呢。
一群大男孩闹哄哄地,真聊起来,堪比女生。
喝了点酒,话多起来跟连环炮似的止不住。
到散的时候,有几个喝多了的,脚步都虚浮了。
盛辛肩上还搭着一个打酒嗝的连易,同其他人打了招呼。站在酒吧门口,想着要怎么把肩上这个酒鬼带回家。
“哟,这不是泡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