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催他快跑:“我亲眼看到的,西南两面石棺上的图少了个人!”
两人刚冲出通道,耳边就传来沉闷的石块移动声。
四面墙缓缓移动,将通道给堵了个严实,并且,随着他们朝石棺走动,墙体并未像之前那般再次开启。
石棺上,正如周清所说,图案真的少了一个人,只剩下一个站在花丛里。
池尔不死心的再次爬上石棺盖,棺盖上拿着四张卡片的竟然有三个人,比之前多了一个!
一边多一个,一边少一个。
多的那个是谁,少的又是谁?
“糟了。”
池尔脑袋混乱的像缠绕解不开的线团,听到周清说话,无力的趴在石棺上问:“又怎么了?”
周清抬着头和他对视,一脸“我说不出口”,池尔只得滑了下去。
通常说,某个事件里,某个节点发生改变,之后走向乃至结果都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池尔今天真实的体会了一把。
他和周清改变先前的寻找策略,导致了整个走向的改变。
石棺壁上,那个忽然少了个人的图画,简笔画而成的花丛一角,某长方形物品露出大半面,上头,刺耳的“西”,戳痛了池尔和周清的瞳孔,明确的像在嘲笑他们。
可现在通道全部关闭,他们进不去,望洋兴叹都找不到目标。
池尔沮丧又气愤,他分明在扒着花丛一平方米一平方米的找了,没理由看不到那么明显的东西。
还有石棺盖上,四张卡,为什么会有三个人在,第五张卡,又在哪里?
手表的时针分针秒针按照既定规律不疾不徐走动,告诉他,时间还剩一半多,他们面前所有路走不通了。